百啭千声随意移,山花红紫树高低。 始知锁向金笼听,不及林间自在啼。 《画眉鸟》欧阳修 我家院子里常常有许多鸟儿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。 记得小时候,每天早上都会听到“咕咕咕”的鸟叫声,不知道从哪里传来。上学时唯一有印象的是无处不在的麻雀。外公家似乎曾经养过一种小鹦鹉,但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了。后来我大学去了香港,奔波于水泥森林。除了维港上空寥寥盘旋的鹰、小公园里的鸽子和麻雀、以及郊野爬山时偶尔撞见的不知名小鸟,我没有遇到过其他鸟类。鸟这种动物对我而言,就像是空中划过的流星,亦或有钱人家圈养的宠物,与我毫无干系。
黑白之外——澳洲喜鹊的奇秘生活(译)
作者: Ann Jones,翻译: Alex Yang,审订: Betty Wu 原文地址: http://www.abc.net.au/radionational/programs/offtrack/the-secret-life-of-australia’s-marvellous-magpies/6750736 喜鹊在清晨曙光中的鸣叫声对于从世界另一头飞回来、感到疲惫不堪的长途旅行者来说,是最具澳洲特色的迎宾曲。 喜鹊有时会扇动坚硬凌厉的羽毛,对着谨慎的行人啪的一声啄过来。即使那些最自信的人也不由得缩紧脖子、加紧脚步,如犯错的小狗般夹着尾巴慌忙躲开。
那些花儿
九月是花的季节。经过冬天寒风与阴雨的洗礼,花园中的植物终于开始换发生机。草地里、花盆中、树枝上,处处点缀着缤纷的颜色。 刚搬来的时候恰好是严冬,寒风萧瑟。除了几株挺拔的桉树,其他植物都耷拉着枝头,裹着孤零零几片单薄的叶子,在风中瑟瑟发抖。邻居热情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,送给我们两盆瘦弱的香芹。结果不到两周,它们便收紧自己,进入半死不活的状态。房子门口有一棵不起眼的树。说不起眼,并不是因为它很小,而是它几乎没有任何叶子,光秃秃的立在那里,纷繁杂乱的树枝伸得到处都是。我和老婆甚至商量着把它砍了,给旁边的小茶树留点位置。